秦韩是做市场推广的，对细节动向比一般人敏锐许多倍，他一眼就看出萧芸芸有哪里不对劲，逼近她：“你……”故意欲言又止。

周先生似乎楞了一下：“我明白。”

“别怕，你们还不配让我动手。”萧芸芸留下一个不屑的眼神，转身走到秦韩跟前，“回去吧。”

“……再见。”沈越川目送着萧芸芸，直到看不见她了才转身上车。

“……”

但这件事，很快就被苏洪远发现了。

这个场景，曾经作为噩梦发生在苏韵锦的梦里，苏韵锦怎么也想不到，在这样一个平静的早晨，噩梦会突然变成现实。

坐在出租车上的萧芸芸愣住。

“我叫你们留意她的动静，拍卖会开始后，她到底有没有和陆薄言的人联系？”康瑞城一脸沉怒，字句间透出杀气。

“相信？”许佑宁似乎是觉得这两个字好笑，放下手，泪眼朦胧的看着康瑞城，“你体会过真正的绝望吗？”

萧芸芸尽量用委婉的措辞：“今天晚上，表姐夫不回来吃饭吧？”

许佑宁头皮一僵，随即一股凉意当头蔓延下来。

“……”苏韵锦竟然无言以对。

“越川！”苏韵锦追上沈越川，脚步却止于他的身后，看着沈越川的双眸斥满了担忧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
她的神情，一如多年前在街头偶然被康瑞城救了的时候，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和依赖。

江烨隐约猜到事情比他想象中更加严重，可是看着苏韵锦的眼泪，他根本没有闲暇深入去想，手忙脚乱的哄着苏韵锦：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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